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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驴的度刚好让薛茹月的靴尖堪堪够着地面,然后白山老祖又在薛茹月的左右靴上挂上铁链和铁球,防止驴背上的人走脱。
“好了,我也该歇歇了,你自己再这里慢慢享受吧,半个时辰以后我会回来的。”白山老祖将机关调整到正常速度,拿一个有许多小孔的圆球到她的小嘴里,在把小球两边连着的细绳绑在薛茹月脑后,便离开了密室。
垣曲崖位于正一教宗门属地常山山脉的东边,地势险要,人迹罕至,但是有一次一个正一教弟弟因为迷路来到此,发现这里有很多珍贵的药草,但由于地势险要,只能小心翼翼的上去。
“钱自然好说,本少爷现付一半的定金,事成之后双倍追加!我只要你们帮我杀一个人。”“谁?”
白山老祖将机关又拨动了一下,木驴的速度突然加快,顿时将薛茹月得叫也叫不来了。
大的、奇形怪状的树木,在崖边生长,有些大树已经十分古老,郁郁葱葱,足有百尺。“慢慢!”李翰林背着药篓艰难的从碎石和茅草间走过,前方一个十三四岁穿着宗门服饰的小女孩跑得飞快。
“哼,我们三人早已亡命天涯,若不是为了钱我们也不会来这正一派,若是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自投罗网?”三虎的带者大虎。
“那你这趟来就是奔着归元丹来的了,怪不得连药篓都丢给我。可你怎么知今天一定可以采到杏彩?”李翰林爬过最后一块大石,前的路终于好走一些。放望去,到都是草药。
跨坐在木驴上的薛茹月只得把腰伸的笔直,仰,上半一动也不能动。看,薛茹月坐上木驴以后,白山老祖,拨动了木驴底座的一个开关。
“明日午时,帮我杀掉一个外门弟,他号清越!俗名李翰林!记住,下手净!”***午间,垣曲崖。
“李叔,没人发现吧。”贾权。李叔作了个揖:“这三位是中州有名的大盗,号称中州三虎,我将他们扮成佣人混了来,没人发觉!”“好,三位草莽英雄,贾权有礼了。”
“好痛!”薛茹月刚刚松了一气,忽觉下一痛,一冰冷大的件猛地破开玉门,自己那早已不堪的里,并很快开始起来。
冰冷大的伪却越越快,之后往往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再度把她送上峰,才一刻钟左右,薛茹月就已经了五六次,早已泻得疲力尽。
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不来,不由自住往后仰。白山老祖把剩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她前面,在双之间打了死结,并把房上下绳系在一起。
随着白山老祖打开机关,这木驴背上的被不知何力量牵引着开始一上一下的伸缩。大冰冷的公伪从里伸来,的了薛茹月的,此时木驴背上坐着的薛茹月开始受到天下最最痛苦的凌,虽然在之前与白山老祖上床之后早就泥泞。
,又往下一拉。薛茹月:“啊…痛!”
“啧啧,正一派大师楚楚可怜的被人绑着,着和小,要是月在离天城里骑着这东西公开游街,老夫觉得怕是会引得万人空巷的。”
现在木驴的背上,满是她的和,要不是薛茹月功力厚,换了平常女怕是早就脱而亡了。
久而久之去垣曲崖采药也变成了正一派弟的历练活动之一,此时垣曲崖周围的汽还未完全散去,山崖被汽环绕,如墨画一般,如梦似幻。
但也经不住如此大伪的速!“死掉了…太快了…饶了我吧…要裂开了…”薛茹月在木驴上被得披散发,惨叫连连,而一旁的白山老祖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正一派大师骑木驴的奇景。
这秽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来了“老夫扶你上座。”白山老祖抱着薛茹月来到木驴跟前,分开薛茹月的双,把她架到木驴上。
***内门弟居“少爷,人我给您请来了!”说话的正是李叔。“在哪里?”贾权见人被带了过来,兴奋异常,只见李叔闪到一旁,只见三个虎背熊腰的壮硕男人走房间,三人太鼓起,明显是练家,为首的人解下面罩,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贾权知这三人都是杀过人的练家,便放心了下来。
“嘉怡,你慢啊,这药篓可都是我来背,你走那么快我怎么跟得上你!”“略略略!翰林哥哥,不走快一,等到午时一过,杏彩就凋谢了,药用价值便大打折扣。那可值六颗归元丹呢,对我们这些习武之人大有好!”罗嘉怡站在一块石上,回看了李翰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