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书架里的书倒是正常一些,都是些机关的书籍,例如《新仪象法要》、《木经》、《机巧图录》等,还有一些夏婕曦本就非常熟悉的药理类的书籍。
“也许就在血手老自己的居室里,这样重要的东西肯定是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夏婕曦一边想着。
仿佛像是什么东西崩塌了一般,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原来那个光明磊落、悬壶济世的神农教,暗地里也是藏污纳垢,与恶人同合污。
而被官府给抓去下了狱。从此这本书就停留在第七十三回了,许多人想要续写可都不得而终,但许多人不知的是,《神女赋》其实是瞎,戳中了天兆帝的痛。
被困在房间内的薛雨晴试着用手指钻石门的隙,将其抬离地面,可用尽全力气试了几次,石门纹丝不动。
“哼哼!果不其然老夫的府居然还了几只小老鼠!”一个恻恻的声音从传来,惹得被分隔开的两人下意识往上望去,可什么都没有,这个声音不知是从那里响起的。
看到面前的书,夏婕曦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她听到的江湖传言:《神女赋》所考证的可是上古时代的传说,只不过前段时间皇家认为作者“隐者”有意在书中抨击天丰皇室。
她浑浑噩噩的走血手老的居室,却不料前“轰”的一声,沉重的石门带着烟尘从上方坠下,将薛雨晴与夏婕曦分割开来,同一时间那血手老的居室门,同样厚重的石门轰然落下。
一开始倒只是一些寻常的记录,但是夏婕曦看到后面,如同坠冰窟一般,后面记录的居然全都是神农教与血手老换“回魂奇药”的记录!“这…这不可能,教主明明都回绝了…”
将那些秽书籍胡的丢在床上,最底下一本封面无字的书引起了夏婕曦的注意,她拿起书翻开,原来是一些记录,上面记述了血手老“收藏”的人雕像的来历。
若是金蚕老祖知你竟敢背着他擅自行事,非得让你给金蚕再上几回!”“砰!砰!砰!”石门仿佛遭到重击,碎屑扑扑掉落,可石门还是纹丝不动。“别给老夫白费力气了!
这每一扇石门都有一丈厚,都是老夫特制、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些自视甚的武夫!就算你这条母狗用掌力打上十年,这门也不会动摇一丝一毫!”“不过…嗯?”
“哼,血手老,本后劝你赶把石门打开,要不然本后就将你拍成泥!”听完薛雨晴的怒喝,那个声音不慌不忙,反而大笑:“哈哈哈!别以为老夫不知你是金蚕老祖下的一条母狗!
上面记录的都是某年某月某日,由神农教将医治好的江湖女侠、贵妇小等行踪告知血手老,再从血手老手中换取等量的“回魂奇药”的叶片。
更引人注目的是墙角两个一人多的竹制书柜,本来药仙还好奇血手老这平时看什么书,没想到其中一个书架都是些风雨书籍还有艳情小说,其中不乏在中州被毁禁的小说。
薛雨晴焦急地说:“药仙,你不要碰其他东西,若是又动了什么机关,情况恐怕会变得更糟!”
大惊之下药仙推了推落下的石门,可这东西实在是太过沉重,本不可能用单纯的人力推开。“药仙,发生什么事了!”隔着石门只能听到虫后低低的声音。
不同于狗窝一般糟糟的状况,这里了的桌椅板凳都是竹制成的,摆放整齐。被褥枕之类的东西没有任何一丝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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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的小桌上放着杂的书籍,也可以从其中窥视到血手老平时到底看些什么。这里着的蜡烛甚至还加了琉璃灯罩,显然是为了防止蜡油滴在书上。夏婕曦胡翻了翻,除了少数几本药理和机关书籍,大多都是艳情小说,例如《神女赋》、《江湖奇缘》、《烽火烟波楼》之类的。
“不知,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碰,石门就突然落了下来。”“本后也是,刚才本后只不过碰了我师父的脸,没有动其他的机关!”
开始药仙心中还在安自己这也许是血手老的障法,但上面事无细,本无从怀疑,甚至夏婕曦有几个在神农教中熟知的女弟,在这之前都是“死了”或者“失踪”的,这些人都现在了记录里。
一边往门外走去,再次踏了血手老的居室。不同于摆满的那个房间,血手老的居室甚至可以说非常净。
如果再仔细一些,也许可以从血手老“收藏”的人雕像手中找到她们…“啪嗒”一声,手中的记录掉在地上,夏婕曦本无法接受这一切,可是纪录在此,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些东西。它们都是真的。
起来,应该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