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座也知,你们现在依附于本座,不过是看本座比较大而已。说不定以后正一派又来了个比本座还要的,恐怕你们早就摇着尾倒贴过去了!”
这会儿躺在地上的清萍才一个激灵爬起来,急忙俯状,与清柔一起望着居临下的薛茹月,浑剧颤。
但是两人必须被本座严加看,以观后效。将她们先带到掌门居室去,顺便帮本座将原来白山老祖放在居室中的东西理掉。”“谨遵掌教令。”
清于只得将剩下的半句话咽了下去四个内门女弟使了个,五个人带着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东西,离开了正一殿。玄关缓缓闭合,现在殿内只剩下清萍清柔,以及刚刚坐上掌教位置的薛茹月了。
清柔清萍两人满脸颓唐,命是保住了,只不过自己再也没了自由。可只听薛茹月话锋一转:“话说,平日里那白山老是不是就在此,将你们两个剥光了衣服,在地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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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勤加练习,每个人都有人地的机会,这样我正一派才能真正位列武林正,而非在那白山老的之下,摇摇坠!”
清于郑重的拜了拜,随即挥手叫来四个内门的女弟,一左一右将昏迷的清萍和不能动弹的清柔架上了台阶。
看着因为刚才的战斗而一片狼藉的台阶,薛茹月又转对下方说:“清印,你负责将广场与台阶修复,直接从山下找石匠,费用从宗门里。”
“掌教,我们是不是要和朝廷…”清于悄悄抬起,却对上了薛茹月冷厉的目光:“有一些事,不要多问。”
虽然这两人都是那白山窃居位后的走狗和玩,可作为真传弟,这两人背负着正一教太多的秘密,若是贸然逐,后患无穷。”“这样,本座虽然革去两人真传弟职位。
“清于,你只要好自己的事情,李翰林那边他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不要需要你再多问。最近如果发现朝廷特使前来,第一时间通知本座。”
清印也对着薛茹月拜了拜,随即目送新掌教的背影消失在正一殿的玄关中,等到清于带人将掌门居室中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东西清理走,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临走之前,清于还特地问了李翰林的事情,可薛茹月并未有作正面回答。
但兹事大,两人依旧是正一派弟,但是这两人依旧是罪人之,念在两人并无行什么大恶,本座就不废了她们的武功。
“清柔…清柔不敢…还请掌教降罪!”“哼,还算老实,毕竟本座当着正一教的面保了你们。
她伸手解开了清柔被住的位,轻轻端坐在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位置。“别装死了,本座知你已经醒了,清萍!”
若是的好,有功,正一派不是穷,本座也不是什么小气鬼。该给的东西,少不了你们的。”
薛茹月再次用凌厉的神扫视了下面的正一弟们,警告意味不言而喻。“那,掌教。”清于再次站来说话:“既然清萍清柔已经被掌教革除职位,那这两人是否要现在就逐山门?”薛茹月转念一想,随即答:“若是现在逐山门,太过草率。
怎么,觉得若是你有一天攀上了少主的床,就能一飞冲天了么?梦呢货!连本座都难爬上少主的床,你这不要脸的货也想癞蛤蟆吃天鹅?”
“清柔,清柔愿意奉掌教为主!掌教要婢…往东,那婢绝不敢往西!”清柔本不敢看薛茹月一,说完这句话之后,更是低了下去“现在知奉本座为主了?但本座看你问起少主的时候,睛都亮了起来!
“不会!不会的!婢奉掌教为主,绝不会行那忤逆之事!”“清萍只忠于掌教,绝无二心!”看着清萍清柔拼命表忠心的样,薛茹月将枕在座位上。“行了,你们现在醒悟倒也不算晚,但是死罪难逃,活罪难免。
“是…”清萍答。这问题虽然有些尴尬,但毕竟不是大广众之下倒也无甚。“那好,你们两个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本座好好欣赏欣赏!”清萍和清柔先是一愣。
章程本座需要仔细思考,晚些会在门派中公布!
“怎么了,刚才在广场前,还飞扬跋扈,一副想要杀了本座的样?怎么现在又抖得和筛糠一样,本座似乎并没有把你们怎么样吧?”
“清萍不敢,清萍那是一时冲动,那才…”薛茹月冷哼了一声,用白的靴尖轻轻挑起面前清萍的下:“看来白山老本没有教会你们什么叫摇尾乞怜?连一条狗都当不好,亏得白山老还能看上你们!”
从今往后,你们两人没有本座的允许,不得踏正一殿一步。若是谁有违反…”薛茹月顿了顿:“她哪一条先迈去,我就打断她的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