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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翰林提起酒坛,将剩余的酒全倒在左青坟前,虽然自己也有将山中的一分品带走的打算,可是大事面前只能将这个首先放下。
“腾腾腾!”李翰林脚踩着面向岸边踏去,湖中的大小鱼儿沿路翻腾,边捕栖息的鸟也被惊飞。了一大片,直到他踏上岸边的卵石,这才慢慢停下脚步,看着面正在漾开的涟漪,李翰林轻轻舒了一气。
但是墓碑上的字迹还是依稀可见。李翰林蹲下,小心的清理起上面的青苔来,直到墓碑的石质表面,李翰林这才停下来,轻轻抚摸着上面由自己刻下的字迹。
但李翰林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扯碎的藤蔓随手丢到一边,照自己记忆中的位置,背上的碧海狂林剑,剑光闪过几记横削之后,周围一人多的茅草齐刷刷的断裂开来,原来立在这里的坟堆,墓碑上虽然已经布满了青苔。
虽然只是些林中野果酿的酒,但是多年储藏,味与那些酒楼售的级陈酿不相上下。“真是好酒!”李翰林喝上一大,将那酒坛提了山,又喝上一大,将坛中大分的酒洒在了左青的墓前。
往下十数丈便是一望无际的云雾,风景极,令人心神开阔,但是李翰林没有一丝一毫的欣赏风景的心情,因为这里便是当初那中州三虎污了罗嘉怡,又将他推下悬崖的地方。
可以说,若是没有那日采药的事情,李翰林恐怕永远都不会走到这一步。再或者,若是李翰林坠垣曲崖下摔死,恐怕以后也没有人知垣曲崖发生了如此可怕的事情。
“若无师傅相助,恐怕徒儿早就是垣曲崖下一枯骨了,这次给师傅上坟,未带鱼香烛祭祀,实属疏忽,只得与师傅共饮猴儿酒聊以藉,等到他日将那三个老尽数杀了,必将他们的脑袋放于师傅坟前,以师傅在天之灵。”
还有师傅啊,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徒儿已经有自己所的人,而且她们还为徒儿生了孩了,他日徒儿女也能为师傅上坟祭扫。”
至于那两只已经尽兴的金蚕,此时完全是一副萎靡的样,只能趴在座位的扶手上扇动翅膀,薛雨晴了自己酸涩的关节,自然会意,空手轻轻摸了摸两个小东西的外壳。
他站起钻那无人居住的石中,翻角落中用麻布遮盖的酒坛,麻利的掀开其中一个酒坛的封泥,顿时酒香四溢,分外馋人。李翰林仰“吨吨吨”的喝了几大,伸手去嘴角下的酒。
“也许是父亲不愿意看到儿受到不白之冤,冥冥中护佑着自己吧。”李翰林对着当的太喃喃自语,闭上双,轻轻迈步,从垣曲崖上一跃而下!
耳边风声呼啸,面前的景极速往后退去,这失重的觉让李翰林清醒了不少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初茅庐的笨鸟了。
轻盈的调转,调整自己下坠的姿势,同时运起轻功,减缓降落的速度,一时间,半空中李翰林的声音如同直冲而下的鹰,划过一条曲折陡峭的弧线。
他已经穿过满是汽的云雾,在下方便是垣曲崖下的大湖。“嘿!”脚步重重的踩上面,虽然从如此的地方下坠,可有了轻功的辅助,不至于让他一下扎到中去。
接下来,在正一派内,一些真正的工作需要薛雨晴去完成。***垣曲崖。李翰林顺着近乎垂直的石上向下望去。
但就算活下来,若是没有左青,自己恐怕只能在山谷里当一辈野人,永远都走不上去…想到这里,李翰林额上冷汗淋漓,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他又仰喝了一大:“此地并不是什么风宝地,再之师傅的墓冢破烂,等到诛灭仇人,徒儿必然差人将师傅的棺木移去,另寻风宝地,风光大葬。
的小腹如同临产妇,看样两人很快就能产下虫卵,但,如何理这些虫卵,也是个复杂的问题,这还得让薛雨晴仔细思考一下。
恩师麒麟门左青之墓徒李翰林泣立“师傅,徒儿又回来了,但徒儿无能,那四个恶人只死了一个,还不能给你老人家报仇,不过,徒儿已经知他们到底在哪里,将他们的脑袋献上是迟早的事情。”
拨开那些一人多的茅草,已经过了快三年,这里的地貌发了许多改变,但是这并不妨碍,李翰林将那一山寻找来,大量的绿植与藤蔓已经将遮的严严实实。他随手一扯,大片结实的藤蔓茅草就被撕扯开来。山中许久没有人住,山中满是霉味与的气息。
李翰林叹了一气,说应该守墓三年,可是左青逝去之时,李翰林只不过待了一天就匆匆离开,而现在回来,更是连香烛祭品都没有带上,真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