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素决定不询问价格,问:“舅舅以前给我准备了很多东西吗?”“是啊。”宋玉问的语调之中似有叹息“以前怎么也找不到你,只是听那个医院的人说,玉姿的孩仿佛是个女孩儿。
“别怕。”宋玉问安抚地抚摸她的手背“舅舅不会让其他人知,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白清素低喃了一句,试图拉回自己的理智。
她求饶地说:“舅舅,我饿了。”宋玉问终于舍得放开她的手,给她夹了两个荞麦烧麦,将一小碟醋递到她面前“试试这个,中午我看你胃不太好。”
“嗯。玉姿也葬在这里,和玉姿说说话,让她保佑你平平安安。”宋玉问将人都打发了去,低亲了亲白清素的睛“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以后和舅舅一起生活,什么都不用怕。”很难定义宋玉问到底是好还是坏。
白清素蹭着他的手指,糊糊地问他:“舅舅带我回来,是因为给我的东西都在这里吗?”她这时有些后悔,办婚礼的时候赶时间,只是匆匆通知了宋玉问一声。
在她不知的时候,有一个人,始终在思念着她,挂记着她。这个发现让白清素眶酸涩,怀后她本就心思,这会儿泪止都止不住。
本地的醋香醇绵酸,颇有几分特。白清素用烧麦沾了,觉得开胃,宋玉问见她喜,心情更好了些,也不用她说,便帮她夹了许多菜,欣地看着她吃完,他当长辈算不上不合格。
“这是什么?”白清素对那颗看起来颇为不凡的珍珠产生了好奇。“孔克珠。”宋玉问笑眯眯地给她调整耳饰“早年间拍了许多,给你打了一首饰,现在恰好能用上。”拍…这个动词听起来就很贵。
“嗯…所以舅舅会特别、特别地小心。”宋玉问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让人觉得对他的任何反驳都是在耍赖,好在菜终于上完,解了白清素的困。
宋玉问拿着绣帕给她拭去泪,将她抱在怀中哄:“不哭了。小乖乖。舅舅说这些不是让你哭的,怀着宝宝的时候,哭对睛不好。”
“舅舅…他们都还在这里。”他们俩又不是单独过来的,跟了好些人,吃饭的时候,虽然不坐在一桌,但是也就在旁边的桌。
她被他动得一塌糊涂,又因为他过界的亲昵到羞耻。幸而宋玉问没打算继续,见她不哭了,就拿着自己的相机,带她去逛古城夜景。
她不怎么会编发髻,宋玉问却会,他给她了一个漂亮的发髻,最后给她簪上了一支中间嵌着一颗有火焰纹的粉红珍珠的牡丹步摇。
夜间的古城,玉壶光转,灯火阑珊。人量比白天多了许多,宋玉问对这里极为熟悉,没让她挤人,带着她去逛灯景迷人却相对清幽的小巷,她穿了一盛装,手里还提着锦,拿着一把双面绣的团扇。
不过足够用心,把白清素照料得极为妥帖。吃完饭,白清素回去换了一宋玉问准备好的衣服。是一明制汉服,颜以淡粉和红为主。
他却只穿了非常简单的墨印衬衫和休闲,长发随意用丝缎松松束起,看着就是很年轻有活力的模样。白清素用扇遮着自己的脸,瞧着时不时回看宋玉问的人群,估计谁也不知,他都已经四十多了。
我便想着得给你准备些东西,不知不觉就成了习惯,走哪儿都想着买些东西留给你,那时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你,全当一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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