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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纪三十五(5/6)

,内恃皇太,外结丞相绰斯戬,骄恣不法,监察御史额森特穆尔、孟额森布哈、傅公让等,劾奏保布哈、托邪,当屏黜。御史大夫娄都尔苏以其事闻,皇太执不下,而奇后庇之尤固,御史乃皆坐左迁。

治书待御史陈祖仁上书皇太言:“御史纠劾托、保布哈邪等事,此非御史之私言,乃天下之公论。今殿下未赐详察,辄加沮抑,使臣蠹政之情,不得达于君父,则亦过矣。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台臣者祖宗之所建立,以二竖之微,而于天下之重,台谏之言,一切不恤,独不念祖宗乎?且殿下职分,止于监国抚军,问安视膳而已,此外予夺赏罚之权,自在君父。方今毓德,而使谏臣结,凶人肆志,岂惟君父徒拥虚,而天下苍生亦将奚望!”

书奏,皇太怒,令娄都尔苏谕祖仁,以谓:“托等俱无是事。御史纠言不实,已得除。昔裕宗为皇太兼中书令、枢密使,凡军国重事合奏闻者,乃许上闻,非独我今日如是也。”

祖仁复上书言:“昔唐德宗云:‘人言卢杞邪,朕殊不觉。’使德宗早觉,杞安得相!是杞之邪,当时皆知之,独德宗不知耳。今此二人亦皆邪,举朝知之,在野知之,独殿下未知耳。且裕宗既领军国重事,理宜先阅其纲,若台谏封章,自是御前开拆。假使必皆经由东,君父或有差失,谏臣有言,太将使之闻奏乎,不使之闻奏乎?使之闻奏,则伤其父心;不使闻奏,则陷父于恶;殿下将安所?如知此义,则今日纠劾之章不宜阻矣,御史不宜斥矣。斥其人而其除,不知御史所言,为天上国家乎,为一官爵乎?斥者去,来者言,言者无穷而除有限,殿下又何以此?”

祖仁书既再上,即辞职,而台臣大小亦皆求退,于是皇太以其事闻,保布哈、托乃皆辞罢。

帝令娄都尔苏谕祖仁等,祖仁上疏曰:“祖宗以天下传之陛下,今乃坏不可救药,虽曰天运使然,亦陛下刑赏不明之所致也。且区区二竖,犹不能除,况于大者?愿陛下俯从台谏之言,摈斥此二人,不令以辞退为名,成其计,使海内皆知陛下信赏必罚,自二人始,则将士孰不效力!天下可抚有以还祖宗。若犹优柔不断,则臣宁饿死于家,誓不与之同朝,牵连及祸也!”

疏奏,帝大怒。会侍御史李国凤亦上书皇太,言:“保布哈骄恣无状,招权纳贿,奔竞之徒,皆其门,洸洸有赵、张让、田令孜之风。渐不可长,望殿下思履霜冰之戒,早赐奏闻,投之边徼以快众心,则纪纲可振,政治修而百废举矣。”

由是帝益怒,台臣自娄都尔苏以下皆左迁。而祖仁为甘肃行省参知政事,时天极寒,衣单甚,以弱女托于其友硃毅,即日就

保布哈之被劾,娄都尔苏执其事颇力,太恶之,而奇后又谮之于内,未几,保布哈复为集贤大学士、崇政院使。

知枢密院事图沁特穆尔与丞相额森布哈俱屯田西方。一日,图沁治,躬诣额森屯所饷之,额森自恃尊属,不受,图沁怒,坐额森营门外,呼军士共啖之。额森不平,因诬其有异志,差五府官往讯。图沁忿曰:“我有何罪来问?”乃拘五府官,将往诉博啰特穆尔,会娄都尔苏亦惧诛,遂与图沁特穆尔皆奔大同,匿博啰特穆尔所。娄都尔苏者,帝母舅也,以故帝数谓太寝其事,而太不从,帝无知之何,乃传旨,密令博啰特穆尔隐其迹;而绰斯戬、保布哈皆附太穷究其事,遍图形求之。

保布哈见台宪弹劾不行,与其党谋曰:“十八功臣家孙,朝夕在帝左右,我与汝等向日之所为,渠必得知,台臣亦必知之,终必为我不利。”绰斯戬曰:“彼皆娄都尔苏党也。娄都尔苏既为博啰所庇,必称兵犯阙,十八家为内应,社稷能无危乎!”遂诬娄都尔苏及额森呼图克、托等谋为不轨,遂执额森呼图克等送资政院,锻炼其狱,连逮不已。帝知其无辜,释其事,特命大赦,而绰斯戬增条画内,独不赦前事。惟娄都尔苏逃匿博啰军中,馀皆远窜,有死者,亦有贿免者。

额森呼图克,泰费音也,赴贬所,行至中,执政奏其违命,杖死之,年四十四。泰费音为相,务广延才彦,而额森呼图克亦倾下士,名称藉甚,至是为臣所害。贺氏三世忠贞,皆死于非命,天下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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