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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xia圣坛的周恩来泽东与周恩来(5/10)

损失。

在历史上,周恩来和陈毅都曾反对过泽东。由于他们当时的份和影响,比林彪要得多;林彪不够反泽东的资格,充其量是对问题上有不同意见。周恩来与陈毅则不然,30年代初他们都曾取代过泽东对红军的领导。

但是,在中央领导中他们也是最勇于自我批评的两个人。无论林彪还是刘少奇、邓小平,历史上并没有反对泽东的记录,无须重提旧话。周恩来与陈毅却一直到死,总不忘重提旧话,作自我批评。

陈毅的自我批评,由于他的气魄大,在群众大会上声情并茂地大讲特讲,全国人民都知他“历史上犯过错误,我就反对过主席,反错了,认识了,改正了。不犯错误的人是不存在的…周恩来的自我批评不像陈毅那样激情澎湃,但次数更多。从我到他边工作,到他去世,讲过不下百次。由于他大会小会总把“错误”挂在嘴边,李富等副总理和好几位老长或直接向总理言,或托我们边工作人员“劝劝总理”“有些历史上的‘错误’不要再提了。就那么下事,我们都听总理自我批评100多次了,还要自我批评到什么时候啊?”

总理这样没完没了地自我批评,与他谨慎的格有关,与他严于责己,宽以待人的为人之有关,与泽东的:提醒”也有关。

城前,泽东有一次曾对几个边工作人员,当面指着张闻天说:“此人曾经想要我的命。”张闻天接受教训很,却仍然在1959年的庐山会议上“又陷”了“军事俱乐”被泽东写信,叫他看看“枚乘七发”说他是发“疟疾”

城后,泽东也曾当着几名边工作人员的面指着周恩来说:“他也曾经反对过我。”

周恩来坦诚地面对我们工作人员说了大意是这样的话:历史上我犯过错误,反对主席反对错了。所以后来才一直定地支持拥护主席。

“文化大革命”时,泽东和周恩来都曾对那些受批判作检查的讲过类似这话:作检查么,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四次,七次八次,什么时候检查得他们也听腻了,什么时候拉倒。

周恩来的一生就是这样勇于自我批评又勤于自我批评“勤”得让大家都”怕”他再作自我批评。不仅如此,他还善于自我批评。他的善于自我批评,动得泽东都不安了。给我印象很的是1958年中央召开的南宁会议上,总理一到会就开始作检讨。从“反冒”检讨起,从思想到工作全面行自我批评。到了七千人大会前后,事实已经证明泽东批判“反冒”搞“大跃”的错误,周恩来并不标榜自己正确,回清算别人,仍然是首先检讨自己。毕竟自已是总理,国家和人民遭这么大难,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泽东很少那样受动,表现内心的不安,不无赧颜地说一句:“什么事情你都揽到自己上。”

泽东讲“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周恩来始终为党内各派所尊重,所接受,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的勇于自我批评,勤于自我批评,又善于自我批评。

“文化大革命”中,周恩来在1967年对“红卫兵”的一次讲话中说:“29岁的时候我犯过错误,现在69岁了,我仍然犯错误。不犯错误的人是没有的。”

陈毅又一步说:历史上我就反过主席,反错了,不反了,改正了就是好同志。

你们也会犯错误,过去没犯过错误以后可能更容易犯错误。因为犯过错误的人有教训,比没犯过错误的人更容易取教训,少犯或不犯错误。

事实证明了周恩来和陈毅讲得有理。从长征到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泽东对整个中国时局和民众情绪了如指掌,提了一整适合中国国情又符合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建立起中华人民共和国。继而抗援朝、恢复国民经济,巩固政权,胜利实现第一个五年计划,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举世瞩目的历史胜利。这是全党团结在泽东旗帜下的胜利。

但是,如同一切事往往会走向它的反面一样,泽东的正确及这正确所带来的威望,使个人崇拜及领导上的“一言堂”也渐渐发展起来,终于导致“文化大革命”

一旦泽东现失误“历史的教训”使得一大批宁愿相信大家都错了,也不敢或不能解放思想,看到泽东发生了严重错误。当然,这已经属于另一个话题。

这里要讲的,是周恩来与陈毅的坦无私的自我批评神,使得他们最终立于不败之地。而林彪则不同。他政治上的野心决定了他不可能有周恩来与陈毅那样的自我批评,对于泽东的批评,也不可能像周恩来、陈毅那样坦然公之于众,相反,就连对“黄永胜)、吴(法宪)、叶(群)、李(作鹏)、邱(会作)”的批评,他也千方百计压制、控制,尽一切可能缩小影响范围。

于是,泽东与周思来、陈毅始终可以友好共事,与林彪则越来越失去了这可能。

在1971年的“五一”之夜,事情的发展就证明了这一

当陈毅门大嗓叫“主席”时,还像以往几十年那样激情洋溢,立得笔。可是,当他说“我来了”时,声音陡地沉落下去,气地松弛了。可能想到他已不是当年的受到喜重和信任的陈老总;已经成了坐在最右边一个座位的“右派代表”说话顿时没了以往的信心和昂扬。

这样一来,反而影响得泽东百集,忙站起,像一切上了年纪的老人那样,张开嘴才好笑,伸手握住陈毅的手。

怎么样啊?”泽东一向言简意约,这次却问了两句意思相同的重复话:

“恢复的好吧?”

陈毅癌,术后恢复不久,很有些面对“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慷慨悲壮之。用力拍拍厚实的脯:“恢复得很好,主席!”

“少个零件不要。”泽东与陈毅谈话总能保持轻松的气氛“剩的零件不要问题就好。”

“坏的零件取掉,好的零件一切正常。”陈毅对疾病的态度可说是彻底的唯主义,看不到丝毫的情绪低落。

西哈努克亲王及夫人也上前与陈毅互致问候,他们有十几年的友情。周恩来在一旁说:“晚会该开始了,请主席到前面坐吧。”

泽东在圆桌的东首凭栏而坐时,西哈努克亲王及翻译,董必武等依次坐好。但西首凭栏的座椅却是空的。那是副统帅的座位。

泽东的目光在对面的空位上稍即离,望着西哈努克谈话。

但是,那空位的义他比谁都心中有数。

主席等副主席,统帅等副统帅,这是第一次。休息室里等候的时间不算,在城楼上凭栏而坐又等了足足3分钟,林彪才情绪萎靡神郁地走过来。

泽东每遇大事有静气,但他一世英雄,特别是成为公认的领袖之后,更无须顾忌,从不掩饰内心的好恶。喧哗声起,明知林彪来了,偏不屑一顾,只同西哈努克聊天。

西哈努克想同林彪招呼,泽东一句接一句谈话,目光咬着目光不放,使西哈努克只来得及朝林彪投去匆匆一瞥,来不及吱一声,更无法去握手寒喧了。

林彪也算有静气,永远一副没有表情的面孔。我跟随总理几十年,见林彪时候不少,没见过他雷霆震怒的样,只见过一次无声的笑,嘴角刚绽笑纹,手已经住下,这个画面还被记者拍过照,说是抢到了林彪笑的镜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林彪在“九大”前后笑过几次,有照片,我并没当场见到。

所以,当他面无表情地被服务人员引座位时,我并不觉奇怪。

觉奇怪的是,他也不正泽东;不握手,不说话,独个儿神情郁悒地坐下来,拉长着脸闷声不响。

“林副主席,”禀温厚善良的董必武探过:眯细望住林彪,谦和而关切地问:

不大好?”

“嗯。”林彪拉着脸,稍向董必武倾下,既不看泽东也不看董必武,就那么望着桌面说:“不好。”

他确实不好,穿着大衣,还把双手抄在袖筒里。周围准备拍摄的记者如何忙,天安门广场上如何人声鼎沸,他全然不闻不见,仿佛正在对付内的寒冷。不过,我看来,他谁也不看,正是用睛的余光注意了周围的一切。泽东那边稍有动作,他的也会相应地令人不易察觉地起了震动,他是随时准备响应泽东的。可是,泽东的一切动作都与他无关,没有丝毫同他谈话招呼的意思,甚至始终不肯面对他望一

林彪的颤动过几次,郁黯淡的双忽然闪了一下亮,那里透锐气和火气,正是董必武也被引到泽东那边的谈话中去,只剩他自己落落无伴的刹那,随着睛里爆的那火光,他蓦地立起,动作不像病孱弱,更像在东北率兵之际那么脆,起便转,转便旁若无人地扬长而去。

那时,卫士长成元功已经由于江青向总理发难而离开,由我负起卫士长职责。每天跟随总理的主要是我和振普。

开始大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程度,过了片刻,焰火晚会要开始了,总理到急迫,忙叫我们去找副统帅。我们分到休息厅等询问,才知副统帅已经下了天安门城楼,不辞而别,登车回家了。

总理听到报告,怔了一下。我注意到他里有一丝不安的神掠过。很快便平静下来。他走到主席那个圆桌旁,向西哈努克解释说,林副主席今晚不好,回去了。

泽东自然心里有数,毫不在意。焰火升空看焰火。焰火沉落就和西哈努克聊几句。

他一生信奉“斗争哲学”不在乎“得罪”哪一个。国内外,党内外,谁敢站到对立面,他就敢应战,并且一定要胜利。泽东晚年曾经对尼克松的女儿女婿说,他这一生只是“跟斯大林打个平手”确实,其他内的外的对手,他至少在有生之年都是打赢了。

“文化大革命”中,林彪作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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