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氏,即今天的甘肃省凉市西北。从遥远的南方,迁回遥远的西北,这到底是衷心的奖励,还是变相的征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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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里,州郡里的职务,都只是瞎忙活的,不值得那辛苦活。所以,洛城来了很多次诏书,叫他回去当官,但是他都一一拒绝了。他只有一个梦,生前封侯,死当庙。如果仅仅是梦,他也认了。
竦没想到,刘庄不是良心发现,召他回洛,而只是允许他回老家乌氏居住。
当然,梁竦有时候也门。他常一人登远望。他曾叹息“大丈夫居世,生前封侯,死当庙。如其不然,闲居可以养志,诗书足以自娱。州郡之职,徒劳劳人耳。”
终于看来了吧,梁竦就是典型的文人情怀。为人事,自由散漫,没有章法。而他也不知,正当自己叹命运之不济,咏富贵为浮云之时,有人正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以飞情人阁的时候了。于是派人去抓梁竦拷问,问了什么结果,没人知。最后给他挂了一个蓄意谋反的罪名,诛杀于狱中。
接着,他们迅速行动,弹劾豫,连防和光也一起搭上。弹劾内容如下:家富得油,享受的待遇远超他们的份。真是得了好还卖乖,竟然好意思表示对圣上不满。应该把他们官职全免掉,赶洛城,返回他们的封国去。
梁家完了,可家店还开着。店面是开着,可生意不如以前得那么顺心了。主要原因是太后崩后,皇帝刘炟对家没那么照顾了,他的情全用在了扶助窦家新贵的伟大事业中去了。
于是,家店的人气暴减。原来跑到家窜门近乎的宾客,现在个个都转跑掉,投窦家这边来了。看店面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家有人坐不住了。
到此,家店基本上退洛的政治市场。这时,窦家公司上市了。旧的时代过去了,一个火辣辣的时代,即将登场。
梁竦读书之余,还常常写书,这是他唯一的乐事。赚钱的事,他从来不,反正他也饿不着,因为有人经常赞助他。赞助他的人,是梁松的妻舞公主。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刘秀这女儿有上太后之德,凡是梁家弟,她都手赞助。而梁竦郁郁不得志,所以她总是情不自禁的多赞助。
梁竦被诛杀,梁家再次被贬到九真郡。梁贵人妹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在抑郁中死去了。于是,后的生意,终于被窦皇后一人垄断了。
但是,梁竦什么都无所谓。舞公主给他钱,他转手就分给梁家其他弟了。钱要那么多嘛,老婆早死,女儿由舞公主抚养。他孤一人,无牵无挂,他打小在洛生成长,想回去又回不去,乌氏这山旮旯又不想呆,哪里都去不了,能去哪里钱?
对梁竦来说,似乎怎样都无所谓了。家族变故,千里迢迢的于风雨里飘来去,突觉世事不过如此,他什么都想开了。于是,回到乌氏的梁竦,闭门自养,两耳不闻窗外事,整天以读书为乐。
报告打上来后,刘炟很快地就批了。但是,就在家动上路时,他突然把一个人喊住了。
其实,光为人较防收敛,才被刘炟留下来的。防就太不像话了,都亿万富翁了,还搞黑社会。就这样,光继续保留特待遇,留在了洛城。但是,家势力犹如长江东,一去不再复返了。不久,豫不知何故被抓,被拷打死在监狱里。
坐不住的,是个年青仔。他是廖的儿豫,时为步兵校尉。他之所以郁闷,主要是工作方面,经常被约束。于是乎,就给上级写信表示不满,没想到,信一发,就被史上最神秘机构——有关单位截获。
刘炟喊住的人,是光。然后他就故意对旁人说,我三个舅舅全都返回封国了,没有人跟我玩,这样太伤我的心了。我决定留下光舅舅陪我,这是我的家事,有关门不要吱吱歪歪来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