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雪回一看,果不其然,可恶的独孤寒两像着火焰死死地瞄着她的,都啖了来,一副猪哥模样。她羞得把转了回去,不依:“臭小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女人吗…”
其实凭我们三人的武功就算闯老巢都不在话下的,你这么大费周折,究竟有何居心?嘻嘻…”独孤寒其实已被问着了私心,甚是其意料之外,嘿嘿,不过他当真“老谋算”早有应对良策。
独孤寒也是一时情迷,被清妹的笑声唤醒,可巧正撞着了雪儿那羞答答的神,可把他电得发麻,没奈何,他只好以讪笑掩盖自己的尴尬。
更何况他天生就以缚女为乐,此刻能一捆混血儿女,自有一番别趣,他又岂会放过欣赏丽的良机?
我绑个活结,到里面清妹你就运功把活结挣脱,我们一定要在最快时间里把那些守卫制服,不然真的后果不堪设想的。”孤独寒从腰间扯一段绳,竟有数丈之长,难为他竟能藏在腰带里面而两女竟都不觉。
“唉,寒大哥你脆还是把我绑起来吧,这样你押着我们去,那两守卫以为你是送女给平爷的,一定会放我们去的!”
慕容清生单纯,闻得芳心暗许的寒大哥言外之意竟是把她当夫人了,她哪能不喜,也难怪,再聪明的女人在心的男人面前都会变成呆的!“寒大哥,我当然都听你的,不你什么我都…”
独孤寒也不是不心疼,只是他明白端木雪的内功修为不错,自能通过运气活血来保持双臂气血通畅。
“嗯,我看来了,奇怪,也不知平爷从哪招到的,这两个人我都很陌生。”端木雪嗫嚅着:“那就把我解了。我用隐术靠近她们。”慕容清扑哧一笑:“寒大哥怎么会给你松绑呢?你看他正大饱福呢!”
一回,有个不知好歹的手竟然求婚不成动手动脚,慕容清一怒之下割了他的满黑发,从此,那手的绰号就由“黑乌鸦”改为“无傻鸟”
倘若平爷闻声而来,那对我们更是百害无一利,又万一平爷以武林四相胁迫,我们来此的目的不就无法实现了吗?甚至还可能陪了夫人又折兵…”
“你虽然有隐本领,可是你没想到过,那门外难就两个女守卫守着?门里到底还有几个守卫,我们还没办法侦察来呢,你万一一招拿不下两个,岂不是一样打草惊蛇?”慕容清还在笑:“寒大哥你总是诸多藉。
只是时不时摸镜梳理一番,这让人觉得忍俊不禁。慕容清蹲下:“寒,寒兄,我们贸然闯恐怕会打草惊蛇,那两名女守卫看起来武功不弱…”
他非常麻利地拢肩收臂,慕容清乖乖的像只绵羊,任其五大绑。慕容清其人,在武林十榜名列第二,不知多少王公贵人求其为妻均被她厉言拒绝。
绝对是个绝的女,也不知其父母怎能生这样一个娃,容颜艳,材竟也一级的!从背后仔细端详,她该瘦就瘦、该就,段曼妙,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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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听到自己的语病,羞得脸都成了红苹果了,雪儿“磔磔”笑:“孤男寡女,哟,还‘不你什么我都…’愿意是吧?没羞呀大,没羞呀!”“找打吗?臭丫。”
“对,对,要绑一齐绑,就我绑得麻似的,哪有民主呀!”独孤寒内心窃笑,姜还是老的辣,他应声着:“好吧,看来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只是她早丧失了那个机会。手腕在后平行叉缠绑,两绳很酷地将她双手吊着,那一赫然与搭脖的绳圈穿扯一,而搭脖的绳从前边两腋下又绕到反缚后的手臂并与手腕上的绳缠了好几,双手在背后只能保持那折叠成梯形的模样,实在是绑得甚为密,也难怪端木雪才捆了一会就呼呼喊痛了!
她的双手腕被绳很地束缚在后腰稍上,窄细娉婷如柳的腰蛇缚着几丝,把她的双手很牢固地捆住,她纤细柔的十只葱般玉指尚不停地忽张忽拳,她仍在抗拒呢。
呵呵,武林秘辛,暂且不提,总之慕容清是那你没见过就本没法形容的女。试想吧,这么难以形容的女此刻双手反缚、上被绳拉得前,丰玉在薄衣中隐约得见,屈辱的手臂不甘的神,哪怕是大罗金也要上一!
他假装严厉板起面孔:“清妹你忘啦,平爷那个兄弟,叫地狱王的,我怕他也来助纣为,万一我们碰到了他,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掉他的。
作势给雪儿一个大榔的慕容清,在独孤寒的嘘声制止了,独孤寒有苦笑的味:“现在我们可是来救人那,可不是玩游戏,先把任务完成再玩好吗?”两女异同声:“是!”呵呵!
当下三人一面遮遮掩掩地摸上岛去,不一刻,便看到岛上两名女守卫,煞是狐假虎威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