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肖海：“他刚才对我说，人是你开车撞的，你们也没有那关系，你告诉我，小海，他是不是在胡说八。”肖海皱起眉，不解地望着我又望望刘志，好像豁然明白了什么说：“他说得对，人是我撞的，我们…”

“好多呢，说那个人是学工科的，可文章写得好，文笔好，还给肖海写过诗呢，好像还在什么报上发表过。说他聪明，有情趣，知识丰富什么的。”

“说他帅，说他们在一起可浪漫了，总给肖海惊喜呀，什么情人节给肖海送啦，送生日礼啦，反正都是那些小孩的把戏。”“就这些？”我问。

我真心喜肖海，又怎么样？我们的缘份不过就是在这监狱里，我能得到的不过是小海的，我以后能的不过是侵犯他，侮辱他，甚至毁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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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完就往外走。回到采石场，甜甜问我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肖海和我都分别被叫走，我告诉他肖海的老相好来看肖海了，甜甜立刻兴奋地问我，那人是不是帅死了，我回答比肖海还帅。

尽我的胃有些痛，尽我觉自己被人当猴儿一样的耍，但我仍然说：“小海，你们聊吧。教那里我帮你挡着。”

甜甜用添着嘴，我看他都快来了。我问甜甜：“关于他的相好，肖海都跟你说些什么。”

好男人？我这样暴他毒打他的也算好男人。“老大，你要是不甘心肖海这样对你，还来

肖海有迟疑：“我们只是好朋友。”刘志的脸上没有特别的变化，但我还是看到他抿起的嘴，那是难以察觉的得意。

我失神地望着还算蓝的天空，直到甜甜的手摸到了我的脸，我一把打下甜甜的手，使劲眨眨发涨的睛。“别难受了，老大，小海能碰上你这样的好男人，他是在福中不知福。”甜甜说。“放！”我冷笑着说。

肖海应该去了吧，应该和他的那个在一起，也许不是，那王八本不喜肖海，这个小海早晚会明白的。

当他看到刘志时，几乎是惊得呆住了，然后他本没顾忌旁边站着的我，一把就扑上刘志，搂住他的脖，死死抓住不松手。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肖海，情地象火一样，我看他快把自己烧化了。

过了一会儿，肖海被教带了来。肖海不合的短小灰囚衣，加上满脸的黄土与汗混合在一起，一纵横错的痕迹将原本来漂亮的面孔遮掩的只剩下一双乎闪的大睛。

我从上摸烟盒，一只烟，却他妈的怎么也找不到火柴，甜甜还在滔滔不绝，我冲他大骂：“没他妈看见我要烟嘛，你妈的睛长上了！”甜甜终于闭上了嘴，他帮我上烟，我一在石地上，地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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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停片刻：“嗨，要我说，其实上了床那些都不重要，长的好，材好最重要。这么漂亮的人要是能让我上一次，嘿嘿，鬼也风呀…”

前是囚犯劳动的影，他们上丑陋的暗灰囚衣在污烟瘴气，弥漫着黄沙的空气里晃动，明年这个时候我一定还在这里，也许一辈，在这里变老变臭。

“肖海，这是在什么地方，不要这么不冷静！”刘志很理智地提醒肖海。肖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连忙松开搂住刘志的手。刘志看看我又看看肖海开问：“大哥，我可不可以和肖海单独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