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俊只觉得可怜他。我不再说话,走到路边,拦了一辆租车,然后直奔宿舍。dan又打来电话,我说我不过去了,让他别等我。我怕dan再打来电话,索把手机关了。
***我和在他家喝酒。原来冰冰在家时,这小屋净净,整整齐齐的,我还曾羡慕有福气。
现在冰冰在医院里,他们的儿由父母带着,他俩这屋被折腾得跟烂狗粪似的。把两天借的钱都还给了我,我问,这是哪来的外快,笑笑不说话。
“你怎么又和那人混一起了?”问我,一定是指我和阿俊一起给他送钱那事。“彻底分了。”我烦躁地说,心突然疼了一下。“你够有耐的。”
不屑地笑着。我喝酒。“你把他家里电话给我。”说了一句。我看着,不解地问:“吗呀?”“你就给我吧…”
“吗呀?”我提嗓音盯着问。已经和我了一斤白的,脸通红。他又喝一啤酒,抿着嘴,开说:“你说我现在怎么办?不能再借钱了,也借不来钱了,冰冰在医院里,总得想办法吧。”
和我一样,钱大手大脚,而且他认为钱是不可能省来的,只能赚来。我依然盯着,等他的下文。
“你知有个姓冯的吧,就是嘴有兜齿儿,四十左右岁,你见过他,来天堂鸟不少次。我知他在冶金六所,还当个小官,我找人他要一万块钱,他先给了两千。”
我轻轻吐了气,不说话。这边是我最铁的哥们,那边是陌生人。一边是如赵雯一样的敲诈勒索者,一边是和我一样被人威胁的同好。我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你这是第几个了?”过了一会我问。
“第二个。来天堂鸟的要不就是特别熟的,要不就是穷的,再就是除了人是真的,其他告诉你的全他妈是假的。”“你想卢俊杰?他还借过钱给你,去医院看过你和冰冰。”我压着十足的厌恶对说。
“钱是你的。”又面肌很用力地使劲,说着:“他们那人我还不了解,全他妈的因为用得着你才颠颠的。
他他妈的要不是因为死缠着你周航,认识我刘是谁呀!”我的手转动着啤酒罐,再晃悠晃悠,见着啤酒撒了一手。我把手上的酒甩了甩,又在上抹一抹,抬对说:“冰冰那边要是实在需要钱,我跟你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