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是享用祭品的时候了…
戚凌摇醒陶秋安,捂住了他的嘴,了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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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二白天睡过了,到晚上依然力充沛,她非要戚凌抱着自己睡,还要把陶秋安赶下床。
他被戚凌当成了玩偶似的,翻来复去的,又拉直又拗折,从床上转战到浴室,再从浴缸转战到沙发,最后脆直接在地毯上狠一通!用最俗也最贴切的话形容,就是被/得开,连亲妈都不认得了!
下半夜的时候,戚凌蓦地睁开睛,他察觉到了异样。首先是怀里的段二不太对劲,双手揪住自己的衣服,一边气一边发抖,其次是房间外面不对劲,起码有五个以上的人放轻脚步接近。
这家伙对他脖到底是有多的仇恨!非要咬得渗血了才肯松!
仪式,完成。
“被你冷落了那么多天,我怎么控制得住。”
戚凌把窗帘拉开一条,看到屋外也有人走动,还有的人隐秘在暗,他们被包围了!
陶秋安对此无知无觉,他累坏了,已经睡着了。
陶秋安一边睛一边气结,不想跟戚凌同归于尽了,而是想拿锄去刨他祖坟!
“你再闹腾就自己去睡沙发。”戚凌沉下脸,压低声音说。
陶秋安叫的嗓都哑了,不是因为叫/床造成的,而是叫救命。事后,当他趴在床上,哑声控诉戚凌的罪行时,这混竟然还振振有词,气得陶秋安想扛着炸药包,跟他来个同归于尽。
陶秋安也听到了房间外面的动静,轻轻地下床穿鞋,收拾行李。
最过分的是,戚凌多数从后面他,一边他抬起承受撞击,一边啃住他脖不放。
戚凌连忙掐掉烟,把段二给抱到一边去,坐在床边,隔着棉布轻轻地他饱受摧残的腰。戚凌看到陶秋安痛得睛都了,可是嘴上依然不饶人:“明明不经,还要那么/的勾引我,活该。”
角溢泪光,他是真的怕,真的怕!
段二扁嘴,委委屈屈地望着戚凌,见他不为所动,只好勉为其难地挤了两个男人中间。然后转,用对着陶秋安,决定等会憋个来熏死讨厌鬼!
陶秋安起先看不到戚凌的动作,漆黑中,只看到一双金亮的睛,心里一惊。戚凌释放了潜能,豹本来便是夜行动,所以拥有超的夜视能力,他看着段二苍白的脸,知这是发病了。
“不准你骂大哥哥!”段二抱着瓶上床,狠狠在陶秋安后腰踏了一脚:“讨厌鬼!”
“你的!睁说瞎话的混!到底是谁冷落谁,你他妈给我说清楚!”
陶秋安发了杀猪般的惨叫,一气险些提不上来。
戚凌没有再为难陶秋安,依依不舍的离开结,他目的是陶秋安自己,而不是吓到他。戚凌轻轻添去那一丁钻般的泪,变回了人形,捧住他的脸,跪在旁边地吻他。
段二患有严重的心脏病,每次发动异能,等于在消耗自能量,都需要付一定的代价。而她的年纪太小,承受不了异能带来的副作用。
戚凌默默看着他的睡颜,勾勾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
“你自找的,等下别怪我。”——在接下来的半天里,陶秋安切会到这句话的义!
他受不了陶秋安的厌恶和抗拒,他甚至能肯定,如果陶秋安和他父母同样的神,他会把那双睛给挖了!他已经不在意至亲用什么神看自己,因为他本不在意这些人,谁都可以把他当怪,唯独陶秋安不行!
他猜埋伏在外面的是警察,因为觉不到同类的气息,而段家是不会派普通人来对付他们,当了那么久的逃犯,总算被正义使者找上了,可没想到偏偏在这时候!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之,恨之切。
原本他已经了最坏的打算,如果陶秋安敢转逃跑,他会直接扑上去,咬住他脖直到断气为止!戚凌从来不打算当情圣,他可以为陶秋安杀人放火挡弹,但他的付是要计较回报的,该索取的时候绝不会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