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明走到狗笼面前,蹲下,用枪指着陶秋安:“小安,我知你不是普通人,对不对?”
戚凌过去以后,李思明坐回椅上,摸着被掐痛的咽,从圆脸上抹了一把冷汗。他把有镇静功效的药下到汤里,这药原本是治疗狂躁症、神经兴奋和失眠用的,过量服用会造成昏厥,他是抱着赌一赌的心态,没想到效果乎意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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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明看着他凶恶的表情,连挣扎也忘记了。
已晚。
陶秋安慌了,一边摇晃笼的铁一边大喊:“戚凌,戚凌!”
他被锁在了三平方米的大狗笼里,能蹲着,能屈膝躺着,但是站不起来。而狗笼被放置在封闭式的地下室里,光线暗暗,只有一盏发黄的灯泡,段二正躺在他脚步还没醒来。
“李叔…”陶秋安看着这个人一如既往和善的面目,哑声问:“为什么?”
“Shit!”戚凌突然一拳砸到铁栏上。
段二最先趴倒在餐桌上,接着是陶秋安,戚凌暗叫糟糕,他们都被李思明温良老实的外表给骗了!他一下站了起来,伸长手住李思明的脖:“你在饭菜里放了什么东西?”
在柔和的灯光下,男人的表情也是柔和的,目光定,嘴角微翘,脸上闪过一丝安抚的笑意。陶秋安愣愣地看着戚凌,认为前的人好像是幻觉,他不由自地,也跟着回了个笑脸。
“我在这里。”戚凌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被关在同样大小的狗笼里,正盘坐着,歪,一手撑着脑袋:“不用担心,我没事,也不会让你有事。”
可是陶冶越是不说,就证明他和变人关系越密切,所以才百般维护。
肯定就是那一对无端端多来侄!
当年只有陶冶不会取笑他,并且和他一起埋研究,他们通过血分析和基因检测,发现变人的细胞组织和常人有所不同。但是血样本是从谁那里采集,陶冶始终不肯透半句。
“怎么了?”陶秋安吓一。
戚凌检查过狗笼,牢固得本毫无破绽,笼门是用铁栓起,再用钢锁从外边锁上,没办法从里面突破。
不过戚凌并没能凶恶多久,他也中了招,前发黑,天昏地暗。
那么会是谁?答案显而易见。
陶秋安在浑乏力地状态下醒来,重脚轻,一个懒腰还没伸展开,他就意识到事了!
陶秋安松气,把段二抱到上,拍了拍她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致力研究变人多年,曾经被有心人借故抹黑,冠上神经病、妄想症、不切实际等等谣言,饱受冷嘲讽,变成了医学界的大笑话。他一气之下回到家乡,常年居简,但从来没有放弃过研究目标,因为这是唯一能让他翻的机会。
“老现在想/你,这该死的笼,你没事笑个啊!给我等着!”
李思明来到地下室的时候,手里握着抢,是从他们的行李袋里翻来的。
李思明这样当然是有原因的。
“…”陶秋安十分肯定,刚才自己绝对是产生了幻觉!绝对是!
段二始终醒不过来,陶秋安很担心她,这丫用汤捞着饭吃,又喝下了一整碗汤。戚凌很淡定的安他,段家人因为质的关系,没那么容易被毒死,等药效过了自然就醒了。
戚凌也伸手去,一把握住了他冰凉的指尖:“不要怕,我就在这里,嗯?”
“啊?”陶秋安放下昏睡不醒的段二,照他的话,把手伸到了笼外面。
“我们被下药了。”戚凌换了个姿势,说:“过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