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查清楚以后,陶秋安没有向刀疤黄报告,擅自闯疯经营的地下麻将馆。
陶秋安心中坦然,也就没往那方面想,一抬就跨了浴池:“老大,既然兄弟们特地过来陪你,我就活去了,账单小费全免,你们玩得开心。”
哈哈大笑:“听说老大在这儿消遣,手上没事的兄弟就都赶过来了,正好…”因为被前的场景震撼了,所以后半句话断在了嘴里。
他们的神态都极其自然,刚来的人也只好跟着假装自然,只见陶秋安站在浴池边上,双格外修长,一光闪闪的麦肤,周都不带一丁伤疤。更衣员立刻上前递来浴巾,陶秋安以后,两手张开,方便更衣员为自己上浴袍,然后系好带,大大咧咧地走了去。
匕首来的时候,疯嘴里的血沫也涌而,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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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来的十个人立刻冲下去,掀翻麻将桌,吆喝着开始赶人,不到五分钟,客人都跑光了,剩下都是在麻将馆里看场的人,双方开始骂骂咧咧、推推搡搡。
在会议室里,陶秋安等他骂得差不多了,正停下喝茶补充时,把后倾,左脚晾到了会议桌上:“老大教训得没错,都是我冲动鲁莽,我有错。”
陶秋安不打算跟他讲理,因为散布谣言是抓不到证据的,有理也说不清!
陶秋安用了一个礼拜时间,顺藤摸瓜,揪了散布谣言的主谋,原来竟是刀疤黄的得力助手——此人外号叫疯,跟了刀疤黄有好些年,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但冲、野心大。所以刀疤黄表面上是重用他,但暗地里又压制他,不让他的势力壮大。
“老大,你教过我敢就要敢当,我一时犯浑,可也没敢忘记你的教诲。”陶秋安慢悠悠地卷起脚,边说:“我事不当,犯了错应该受罚,就江湖规矩来——三刀六。”
陶秋安一脚把那块踏得糜烂,不让它有被回主人上的机会,然后将疯甩到了地下去,冷冷地说:“你不住自己的嘴,我只好帮你了,不用谢。”
陶秋安听后一笑置之,反正他又不是女人,要名节来什么?
刀疤黄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彻底无语了。
三分钟以后,疯就现了,张就质问:“我们都跟一个老大事,你这是什么意思?仗着老大看得起你,还讲不讲理了?”
陶秋安走了下去,拉把椅坐到正中央:“把疯叫来,十分钟不现,就放火。”
刀疤黄又是一拍桌:“你这是什么态度!把脚给我放下来!”
他霍地站起来,一手住了疯的咽,然后用蛮力往前冲,把他重重撞到墙上。当疯张大嘴痛叫时,陶秋安突然就了雪亮的匕首,j□j他嘴里一扭,削断半截。
麻将馆里看场的也就十个八个人,既要赶把疯抬医院,也就剩下三四个人了,本就寡不敌众,只能睁睁看着陶秋安带着人扬长而去。
陶秋安利落地匕
这把匕首是他随刀疤黄去泰国谈生意时看上的,刀刃是细长的三角形,不但锋利而且轻盈。
白烟迷茫,声哗啦啦,从门的角度看上去,池里的两人仿佛是贴在一起。两个大男人贴一起!简直就是赤/又/情四溢的画面嘛!要说他们真的没什么,打死都不相信!
疯捂住嘴,叫得惊天动地,断掉的从他中掉了来,是一块扇贝般大小的红。
谣言越传越离谱了,最新的版本是刀疤黄老失蹄,被一个小白脸迷得转向,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为他卖命了十几年的兄弟,还不如一个卖的贱货。
麻将馆里乌烟瘴气,噪音不断,陶秋安眉一皱,站在阶梯上扭,对后的手下说:“清场。”
只要手下的人服他,同辈分的兄弟挑不他的错来,他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才懒得和风言风语较劲。但是造谣的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扯上刀疤黄,他自己要不要脸无所谓,但是不能不顾及老大的脸面。
事情闹得那么大,刀疤黄当然又要发火了,当着一众心腹的面前,猛拍桌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