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刘御肯不肯接受他的问题，何戢自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怕的不是为刘御牺牲，而是担心莫大牺牲后得不到丝毫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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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御军队的人数却远超柔然落，在战争初期，两军勉还维持了敌我双方战斗力相当的胶着状态，然则等到了半年后，柔然落就明显呈现弱势来了。

刘御并没有打算把自己的好炮友浪费在这无谓的地方，褚渊各个方面还都是很和他的心意的，再者说人家为他毕竟了各各样的牺牲，没有必要这次连命都送了。

李萍却听得分明，她的脑也很容易想通其中的关节，正：“若是柔然不这样贪心，也不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萍已经表现了悔意，不若找个适当的时机原谅了她，给双方找个台阶下也就是了。

若是侥幸能够活着回来，那他也能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老天爷毕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咬牙跺脚就算过程再艰难也要持下来，没准真的能打动刘御这块大顽石也说不定。

携带了重型攻城械和新制式铠甲的大御军队虽然在总战斗力上跟柔然的骑兵比起来略逊一筹，但是领兵的将领都更加擅长行兵布阵，两边一手，胜负基本是五五分。

刘御坐在龙椅上看着前线传来的捷报，禁不住勾起角微微冷笑：“若是柔然并没有吞并三分之一的北魏地盘，这场战争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看着冲突渐渐白化，最多还有半年时间就可以发最后攻击了，听闻柔然已经开始狗急墙，派大批暗探，想要刺杀大御分布在前线的级将领和官员，褚渊作为掌控大军动向的监军，应当是所有人中情况最为危险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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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听完他的这一通话，细细一思量，倒是笑了起来，颔首：“何卿一片忠心为国，朕自然不能阻挠，随你去吧。”

刘御左右看了一圈，：“朕估摸着，明天就下军令把褚渊调回来，另外派个人过去监军。”

褚渊把一切能糟践自己的举动都净了，苦熬了十余年才最终跟刘御真正凑成一对了，何戢真真切切觉到有褚渊珠玉在前，自己成功的可能着实不太乐观。

何戢看了他一，那小神复杂到了极，并未多言，沉默着在地上扣九次，脆利落地起离开了。

何戢上倒也不是全无武艺的，比起褚渊来略逊一筹，但是仍然不算差，一般情况下面对暗杀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但是想要自保则有些困难。

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反正王狗狗是听不懂的，为了掩饰自己的无知，他只能够选择低着假装没有听到。

柔然本就人比较少，在跟大御相差不大的军民比例支撑下，军队的人数就更少了，这样本来就不够充足的人分散在更加广袤的土地上，本无法形成充足有效的抵御。

帮助他解决这个烦恼的人是何戢，何戢单独过来找他，言明希望自己能够上前线担任监军一职。

这样纠结来纠结去，何戢最终一咬牙，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上前线，要是死在前方，好歹也算是为国捐躯，表现他一腔血。

看着都要生离死别了，说句好听的话还能怎么样啊？何戢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一声，面上不动声，恳切：“臣最近心中很，不知何去何从，不如就把决定权给上天，让老天爷帮臣作决定。”

然则与之相对应的，总要有人被送去前线当监军，这个活计如今谁都知不好，每天都是把悬在刀上的，对于接下来该派谁过去，刘御确实有些拿不定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开启完结倒计时模式~

王狗狗发现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自己着实无法理解，只能乖乖闭上嘴低不语。

刘御听完了他的话，坐在的龙椅上低看着他，目光略有些闪烁：“你要是去了，活着回来则还罢了，要是死在前线，千万别觉得朕还能为你掉上几滴泪。”

刘御补充：“柔然更擅长的是在雪地里和冰面上战斗，若是战线整往北推，那估计我军的伤亡要大幅度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