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去了他底真正的情绪。将角的烟草摘下,看也不看地熄灭在床的原木柜上,原本的漆活儿上,伴随着异常刺耳的“兹啦”轻响,生生地留下了一焦黑的烧痕。男人的手搭在床边缘,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有规律敲击,过了一会儿,忽然没没尾地问:“白雀,你有没有去过国?”
“曾经,”白雀没有一丝停顿地,麻木地回答“任务的时候。”
“你有没有听过说波士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
似乎被提及起了一项极其不愿意提起的事情,灰发男人的了,沉默半晌之后,还是角抿地。
雷切笑了笑,用畅的德语背诵——
“当纳粹来抓*者的时候,
我保持沉默;
我不是*者。
当他们囚禁社会民主主义者的时候,
我保持沉默;
我不是社会民主主义者。
当他们来抓工会会员的时候,
我没有抗议;
我不是工会会员。
当他们来抓犹太人的时候,
我保持沉默;
我不是犹太人。
当他们来抓我的时候,
已经没有人能替我说话了。”
熟悉的字,此时男人的声音仿佛和记忆某一个尘封已久的嗓音完全重叠在一起,白雀灰的瞳眸中难得一次现了不确定的情绪,而就在这时,这对于他来说仿佛是音穿耳般的声音终于停顿了下来。
雷切终于用他那缓慢而优雅得令人骨悚然的语气,将这首诗背诵完毕。
“——德国新教牧师丁·尼莫拉留下的短诗,我觉得写得不错。”雷切微笑着说“对于某些缺乏自觉的人,就应该一个字一个字地,标符号都不能错地背下来才行。”
“…”着站在自己床边沉默不语地灰发男人,红发王权者收敛起笑容,移开目光,淡淡:“去吧,给他们一儿刺激,至少让三号楼的那些墙草清醒一下,现在可不是让他们安然过日的好时候。”
“…”“去吧。”
白雀,完全领会了前的男人想要他什么,转就要离去,就在这时,他又被雷切叫住,他顿了顿,却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