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日,定然不可小觑。
嬴政心中暗暗忌惮,觉得自己脚步也要加,太皇太后若是一驾崩,汉室内阁可就要天翻地覆了,刘彻那时候才是真正掌权,到那时候再想推倒刘彻,可就不是一般困难了。
只是虽然嬴政厉害,比这十七岁刘彻心机要重得多,但是也不能撒豆成兵,没有人脉没有兵力是不能办事,人脉和兵力又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就能集齐,就算是调兵,还需要小半个月先行时间,别说是如此大事。
而且这个刘彻,悟如此之,怕也不能长时间被自己利用,就算现看起来对自己依赖,那也是因为自己作为他智,等哪天他羽翼丰满了,一个帝王,如何能不多疑。
省过老太太,刘彻正准备和嬴政一起回去,就听太皇太后:“阿留下来,咱们吃个饭,皇帝就先回罢。”
嬴政不知太皇太后留自己为何,心中一突,还以为是老太太过于明,看了什么,只能留下来。
刘彻有些失望,不过仍然自己一个人走了,他上了车仗,往回去,到了殿门,就听说东方朔求见。
刘彻并不如何待见这个东方朔,虽然董偃这事情上,东方朔想法和嬴政一样,但是这个人太聪明,太有辩才,总是搞得刘彻脸面无光,他是个皇帝,如何能重用总是打自己脸人。
刘彻宣室见东方朔,东方朔跪地上,还没有说话,刘彻已经开:“是那个执戟上殿东方朔啊。”
东方朔自然知刘彻是为了之前事记仇,想要奚落自己,但是也不生气,而是笑呵呵:“陛下,卑臣想请陛下玩一个游戏。”
刘彻一听就笑了,:“朕以为你只会舞刀枪。”
东方朔笑:“谢陛下抬*,只是卑臣不会舞刀枪,肚里只有墨…”
刘彻不想和他贫嘴,若是比嘴利索,满朝上下,估计没人能和东方朔相提并论,:“东方朔,你又有什么鬼,直接说来罢,朕这里一大堆奏本,没空看你神啊鬼啊。”
东方朔:“其实卑臣就是想猜一猜陛下心思。”
“朕心思?”刘彻心中一惊,因为他近正安安筹划夺权步骤,所以被对方一说“心思”二字,难免有些诧异,面上却不动声:“朕能有什么心思,你该猜猜太皇太后心思才对。”
“卑臣若能猜对,就请皇上赏给微臣一些猎来野味,陛下如何?”
东方朔这么说,明显让刘彻卸下了戒备,笑:“原来你东方朔是馋了?行,你猜罢。”
东方朔这才应声,站起来像模像样摆半天,冲着天:“东有启明,西有长庚,陛下这心思不就是想要摘下太白星么?”
刘彻听了,不由收了笑容,长庚是将军之象,主杀伐,自然指是刘彻暗中练兵。
东方朔看他脸,知自己猜对了,继续:“陛下带领将士,看似外游猎,其实正是行军打仗缩版,熟悉仗势,培养将领,能力所及范围之内,筹备能力。陛下心,不仅仅是朝政上,而是蟾蜍…”
东方朔说蓄,蟾蜍所指自然是匈单于。
刘彻听懂了,心里不由有些吃惊,这玩世不恭东方朔,平日里除了弹劾大臣,就是耍贫斗嘴,没成想还能有这样慧。
刘彻面不动笑:“你还有这本事?”
东方朔:“陛下,卑臣除了会猜,还有另外一个本是,那就是相面。”
“相面?”刘彻不知他又要说什么事情,:“那你给朕相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