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盛“这话有甚稀奇?这官与官也不一样,有些人一辈七品芝麻官,有人则宣麻拜相,天差地别。”
唐盛拍他一记,嘴里死不承认“胡说八。”
“我记得跟你说了啊。”
“不大可能。新主之星与帝星相辉映,并未有争辉之意。阿若与现今陛下有灭门之仇。”唐惜向来心宽,“依星象看,未来之主必然是一代圣君。”
唐盛正欣着,唐惜话音一转又说起这些事,唐盛直抓重,连忙问“何来新主之星?”
唐盛实在没承望这辈还能听到这般心的话,当下动的眶一,险些飙泪来。拍了拍儿的手臂,欣“家里能有什么事?这两年,官也得太平。”
唐盛脑袋灵光,“既然是南天来的新主之星,是否预兆着东南呢?”杜若岛主,不就是在东南吗!
不再说酸诗的事,转而问“爹,这几年,家里都顺利么?我只听阿若说你升了官,心里很惦记你。”
唐盛微恼“你何曾说过这个?”
“镇南王府?就是云贵的那个王爷?镇南王府很了不起吗?”唐惜问。
“我看阿若面相,实在贵不可言,乃王主之相。若他真自立为主,亦不稀奇。”唐惜叹“这些年,我观星象,新主之星光芒愈发明亮,紫微帝星亦不见黯淡,实在奇异至极。天无二日,国无二主,真不知将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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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没动静了。今年新主之星明亮更胜以往,而且,那亮度并非昙一现,想来是有大事发生。”唐惜“能牵动天机的大事,爹你想一想,天下有何大事?”
圣君不圣君的,唐盛是想着能不能捞个从龙之功泽被孙之类,“当今陛下有四位皇,只不知是哪位皇有这造化了。若算一算年纪,如你说的七八年前,便是最小的五皇今年也十岁了呢。这岁数又不相符。”
唐盛思量片刻,“每月邸报大事便不少,要说能牵动天下的大事,今年倒是有一桩,镇南王世回云贵改制盐课。不要说我,天下都盯着镇南王府盐课改制之事。若镇南王府此事成,少不得天下盐课都得跟着改一改了。若这都算不得大事,我就不知什么算大事了?”
“一个老太太过个生辰,算什么大事?”唐惜调“能牵动天下的大事。”
“不是这么算的,说新主之星七八年前突然大耀其芒,并不是说他七八年前降生,而是那时兴许是有什么事动天机。”唐惜“爹,你就别算这个了。我给你看过相,你就是一辈官的命。”
唐惜笑“哎哟,爹,你这是想着宣麻拜相呢。”原来老儿野心这般大!
“就是南天升起的一颗新星,爹,我没跟你说过吗?”
唐盛“前两年太后六十大寿算不算?”
唐惜偷笑,很有良心的劝他爹“爹你能不能宣麻拜相这看不来,不过,圣主就在前。若将来圣主临朝,必然有一段盛世。我没念过几本书也知,但凡是好皇帝当政,名臣名将就格外的多。爹你又不是那无能的官儿,这会儿已经是正三品,还怕没之日?”
唐惜“那不能。新主之星光华明亮,怎会久居其下?”
唐盛压低声音“说句放肆的话,当今龙虎猛,正当壮年…”若是等几十年新主才能登基,那会儿他黄土埋到脖梗上,还有什么的机会?反正都半只脚伙海盗了,再大逆不的事,唐盛也敢想一想。
“还是师父指给我看的,得七八年前了,南天陡然现一颗新星,光芒明亮直帝星。这就是新主之星了。一般来说,天下新旧替之时,才会现新主之星。这回天象诡异,新主之星光芒愈发明亮,帝星亦不见黯淡。”
就这脑袋,还观星呢!唐盛细问“说一说,我听听。”
唐盛“这话在家里说说就罢了
“蠢才蠢才。”叹气,唐盛细细的同唐惜说了一番镇南王府有何等了不起之事。唐惜听了后,大咧咧的问“听爹这样说,镇南王府倒似国中之国似的。”
“照你说的,这都明亮七八年了,可也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