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湄笑“好。”
“我也就跟你这样说。”罗老太太叹气“我也是发愁呢,咱家在帝都可不是一日两日,说句掏心窝的话,你见过哪个官的似惜的。钦天监是官儿不小,可也得有个人提他,不然,哪个衙门是好缠的!就他这,陛下给了官儿,他坐得牢坐不牢?”
周湄还是老样,只是上穿着五品官服,添了几许威仪。周湄笑“虽有救命之恩,也不必如此重礼,我若收下,怕要被人参个收受贿赂的罪名了。”
唐惜倒不是关心凤真,他悄悄同周湄“我听说蜀平侯事了,沈家也没了先时的气焰。阿湄,你对他们哪个有意,赶趁机下手啊。要是都无意,如今也好脱。”
罗侍郎也开始发愁,一摆手“看看再说。”
周湄素来喜逗唐惜,不禁哈哈大笑,十分惬意。唐惜后知后觉,也不算太傻,翻白瞪他“你又戏我。”
“他常同展将军在一,我偶尔会见着他。”
周湄似笑非笑“好。”
唐惜将王师娘引荐给周湄认识,对周湄千叮咛万嘱咐“要是有吴夫的消息,先告诉师娘,也好让她放心。”
周湄笑了一阵,问“你找侯爷什么?侯爷城了,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唐惜便将吴算的事说了,周湄“你先去帝都吧,吴算这人我知,若是将来遇到,我关照他就是了。一小事,不必麻烦侯爷。”
罗大舅“你多
自路经三峡,再换乘车,一路车不停,堪堪十天便到了帝都城。照老爹待的,唐惜先去了罗家。
唐惜问“小湄,你也在帮着永定侯打仗么?还有,你怎么突然成官儿了?”
周湄忍笑“一定给你带到。”
唐惜大车小辆的去找永定侯,不知的还得以为他给永定侯送礼呢。唐惜没见着永定侯,倒是见了周湄。
罗侍郎摆摆手“说这个甚。兴许是孩腼腆些,何况他这就要去钦天监当差,挑这些有的没的甚。”
唐惜还要赶路,将事说清楚,送了王师娘一程,便往帝都去了。
永定侯同唐家并无过节,何必去为难吴算呢。
周湄笑“恰好朝廷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就来混个前程。”
唐惜一来就愁死了罗家一家,罗大太太也在房里笑话“这孩,就长了个好胎,模样与妹夫似一个稿描来的,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简直没的比。
周湄浅笑“我知。”
罗老太太“腼腆什么,惜夏前些年可没少受惜的气。我还当他大了,改好了,原来还是这么个愣!就这样,还能当官儿?可别官儿没当成,倒惹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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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娘双手合十“若能如此,就谢天谢地了。”
唐盛官职得顺畅,罗家待唐惜这个名义上的外孙也客气。就是唐惜说话叫人挑,譬如罗老太太就私下同罗侍郎嘀咕“给咱们老大老二叫舅舅就罢了,也不知怎么前还加个罗字,唐大爷这心里哪,是拿咱家当外人。”什么罗大舅、罗二舅的,真不知唐惜怎么想来的称呼。别人都只嫌不够亲近,到唐惜这里是只嫌别人不知他与罗家没血亲呢。罗老太太想起来就心有不满。
唐惜“哦”了一声,“你要见了那黑炭,跟他说一声,我这就去帝都了,有一辈别见我!”
唐惜并未起疑,也不多问,“惜时也在军中,你见他没?”
“这是什么话!惜的官儿是陛下钦的,怎么会当不成!”罗侍郎低斥“咱家与惜虽无血亲,可他毕竟是惜夏同父的兄长。年纪轻轻的就到五品钦天监,大好前途在后。就是看着女婿与惜夏惜秋,也不能慢怠惜。”
唐惜见着周湄,难免关心一句“凤真还好吧?”
唐惜当真,连忙“小湄,这可不是给你的,这是我带去帝都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