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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没孩子是上天的犒赏(4/6)

,前方拦着一,大人孩都蜂拥过去。一女孩骑在她爹上,驴的儿坐在驴的肩膀上,另一孩的爹把孩往人隙里,让他钻去。

孙哲在人群周围左顾右盼,死活找不到偶得,急得大喊偶得的名字。他的声音很快淹没在音乐和笑中。他弓着腰一个一个地摸过去,孩们个个都不是偶得。孙哲一脸崩溃,快要疯掉了,他想不明白:怎么,怎么这么多孩呀!怎么都长得一样啊!

一个工作人员过来,孙哲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工作人员就问:“有个孩,五岁,不见了!他叫张偶得,麻烦你能不能广播找人一下?”

工作人员很淡定:“现在不行,现在声音太吵,广播听不见。等结束后我帮你寻找。但你不要着急,我们这里孩只会不见一会儿,不会丢的。也许游行散了你就见到他了。游行结束后,你去问询登记吧!”说完给孙哲一张地图。

这时的偶得早就挤到围栏的最内沿,自己坐在那里手舞足蹈的,旁边的阿姨还给他让了个大的位。偶得还问人家:“我渴了,你有吗?给我喝一。”

阿姨很兴地拿瓶喂了他两,问他:“你爸爸妈妈呢?”

“他们在上海。我自己来的。”

阿姨乐了:“你自己怎么来的呀?”

偶得说的也是实话:“我坐飞机来的。”

阿姨更乐了:“那,你跟我走吧!我当你的妈妈,我照顾你。”

偶得竟然一答应:“好啊!你就当我的妈妈吧!你还有饼吗?我饿了!”

“鸭脖行吗?”

“让我看一看?”

孙哲在外围都要哭了。直到游行结束,大人小孩全散。偶得拉着阿姨的手也要走,被孙哲一把揪住:“小兔崽!你往哪儿跑!你吓死我了!”

阿姨笑了:“这是你的孩吗?他说他没有爸爸妈妈呀,我正要带他走呢!很可的!”

孙哲崩溃了:“他还可?他太可怕了!”

阿姨笑问偶得:“他是你爸爸吗?”

偶得一脸不在乎地答:“他是我保镖。”

接下来的行程,孙哲的手上拴着一绳,偶得的手上拴着一绳。孙哲的球鞋上没有鞋带了,他把球鞋当拖鞋般趿拉着,疲力竭地跟着偶得跑东跑西。偶得还力旺盛着呢,像台永动机一样一直往前跑,整个世界五彩缤纷地展开在他面前,他激动兴奋得呀!但是!再兴奋,他都有弦——偶得跑到一定距离,就被孙哲的鞋带扯回来。

回到宾馆后,静波兴地打开她的战利品在孙哲面前炫耀,一堆购袋!孙哲在床上,连批评她的力气都没有。偶得缠着静波说话:“小姨,你有买玩吗?”

静波笑了:“忘了你了,小家伙。你不在我的购单上。你想要啥?”

孙哲有气无力地接:“要个狗绳。明天你记得买一个回来。那能伸缩的。我给他上。我实在是吃不消了。”

静波张罗:“走!去吃饭去!”

孙哲:“你带他去吧!我一步都走不动了。回来记得给我带份叉烧饭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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