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我和李凤荣:“为了迎你,晚饭请你们两位到我这里一块吃。
晚饭仍然是掺了芋的红糙米。两盘炒菜,两个小碟:红辣椒和酱豆腐。但是,我吃得非常香。泽东也吃得很香,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我还没吃完半碗饭他已经把碗里的米粒一个不剩地拨拉净。
熟悉的工作,熟悉的乘客,熟悉的旅途生活。我有一如鱼得的觉,情绪很。泽东工作之余,又让我唱了一次那支河北小调。因为沿途泽东有观察的习惯,睡觉时专列又要停驶,直到第三天才接近天津。
我无须人招呼,已经能主动独立地帮泽东调整房间温度。搞小服务什么的。泽东从书桌后坐直,望住我问:“快到你家了吧?”
我朝窗外望望,说:“再过半小时就能到天津。
泽东兴致立起,活动一下两臂和腰肢,踱客厅。一边问:“你是天津人。天津有什么特产?”
“大麻。
“嗯,天津的狗不理包更有名。狗不理…怎么叫了狗不理?
“发明这包的老板一定很呗,谁不吃他的包他就骂了谁呀。”我猜测着说。
“那么我们还是不要找挨骂。”泽东呵呵笑着,目光扫过卫士们“今天小姚请客,大家吃狗不理包!”
卫士们哄起来:“好啊,小姚请客?”
“愿意不愿意请呀?”泽东笑着问我。
“请就请。我也笑。”
“我们人可不少啊。”泽东用手一划,意思包括了所有车上人。“谁叫你是天津人呢。你的工资是多少啊?”
“工资不多么,请一次客还是够的。”我说。
“好,今天小姚请客。”泽东认真地说。我便也认真了,红着脸就要掏钱。可是泽东拦住了,对张理员说:“钱么,还是我来掏。这叫吃大。”
我仍然虚张声势要掏钱,但心里有数,主席是决不会让我掏腰包的。
车到天津,果然上了狗不理包。泽东问张理员:“钱了没有?”
“了。”张理员示发票请泽东过目。
“那好,大家统统去餐车。”
在餐车坐好,可以闻到郁的包香味。泽东用筷指指我:“今天是小姚请客。”接着又诙谐地一下:“我掏饯。”
同志们哄然大笑。泽东带咬包,说:“狗不理啊,快吃,不吃就挨骂。”
笑声中,同志们的筷争抢着伸向盘。
很快,到了年底。泽东这一年的生日是在火车上渡过的。泽东反对过生日.但是卫士长有办法。就是敲竹杠的办法。他说:“主席,今天是您生日。大家辛辛苦苦跟您了一年,您也应该有所表示呀。”
休息时,泽东边的工作人员跟他谈话都是很随便的,开玩笑不必担心格。泽东这时总是宽厚地一笑,说:“你们就是变着法敲我的竹杠啊?”
于是,卫士长便笑哈哈地跑回来,吩咐厨师用面了一个大寿桃。吃饭时,摆在餐桌中央。那次还准备了不少酒。卫士长首先举杯说:“今天是主席生日。我代表同志们祝主席生日愉快。健康长寿。
泽东微笑举杯,说:“一年了,同志们工作辛苦,祝同志们健康。
杯都伸去,同志们逐一同泽东碰了杯。卫士长很少表现这么兴,豪放地将杯一倾,满杯白酒便一下倒嘴,咕咚一声吞下。将空杯向卫士们示意:“!会喝不会喝,这一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