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跟她吵,是她跟我吵。我斟酌着词句,说:“我说她躲风,她说我是政治诬蔑。”
“怎么写?”我犯愁地间。
“谢谢主席。”我赶回自己屋写检查,怕时间久了忘记泽东教的话。检查写完,我送给泽东看。
“那就写没这个意思。”
我看看腕上的表,已经是下午四,泽东该起床了。我冷静一下情绪,尽量沉稳些语气说:“江青同志,主席该起床了,我得去照看。回我再跟你作检查吧。”
“是徐秘书问我,我随讲了这个话。”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解释:“主席,我真没有诬蔑她的意思啊?·”
“这一条我绝不承认。”
“看来问题不好解决哟。”泽东仍然斜靠在床上烟。望着我慢条斯理说:“光靠我帮忙还不行,看来你得写检查,不写检查问题解决不了。”
“你怎么说的,就怎么写嘛。
“躲”过几天,泽东派人来电话,叫我上到新六所。我匆匆赶到新六所。一见面,泽东就笑着说:“银桥啊,问题解决了!江青病
“他说我政治上污蔑她,我没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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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东想了想,说:“好吧,你下去。我和江青谈谈。”
泽东过脸后,照例靠着床栏烟看报。我犹豫一下,小声说:“主席,我踉江青同志吵起来了。”
工夫不大,值班室的电铃又响了。我蹦起来就朝泽东卧室赶。江青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接了,我去学校接了。是李不肯回来的。”
“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我叫你派车去接她回家。你为什么不去接?”
“噢,躲风?”泽东掀起,显然开始注意了,问:“那么,你有没有说啊?”
泽东沉思着:“嗯。”“她还说我挑拨她和李的关系;挑拨她和主席的关系。主席,我挑拨你了吗?
我匆匆赶到值班室,恰好泽东响了电铃。我理理衣冠,忧思重重走泽东卧室。
“是你挑拨!你知我这个后妈不好当,我哪儿疼,你往那儿戳刀。你们不是帮助我们搞好关系,你们就会哺咕闲话搞挑拨,你还不承认?”
“嗯,可以。”泽东,把检查放在床柜上,望着我说:“检查了,问题还没解决。你说她躲风,这个话没说好,怎么办?
“你还挑拨我跟主席的关系!”江青尖叫起来,顿着脚。泪下来。我气地垂下,手足失措,唉,为了那次吃红烧,泽东一再追问我,我“供”江青不叫,泽东发火,再不和江青一吃饭。也难怪江青发这么大的火。
“你可真行哪!”江青斜我一,意思是说我”恶人先告状”我垂无语。到了这步田地,越解释越糟糕。
我茫然地回望泽东。泽东忽然笑了,风趣地挤挤:“只好委屈你先躲躲风了。”
“那就写没有。”
于是,我从新六所“躲”了中南海。
“她说我挑拨她和李的关系,我没有。”
我退来,见江膏还在院里团团转,就小心翼翼走过去:“江青同志,主席请你去一下。”
我难为情地跟着泽东笑。
“这是绝没有的事情!”
“这么写,我教你。”泽东伸左手作纸,伸右指作笔,比画着说:“写要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写主席、江膏同志,写到拾上,雨个,就是冒号。然后另起一行。躲风的话说了,承认,要检查说的不对,要歉对不起。再写个但是,在但是后面多文章。话是说了,但是没有搞政治诬蔑的意思。至于挑拨。本不存在。去接李了,李不回来。待的事办了,只是没办成。以后待的事一定努力争取办成。检查写完先我看。”
“她说…就这么写检查?”我忽然觉得不妥。
泽东自顾看报,漫不经心问一旬:“你为什么跟她吵下?”
泽东笑了,指我说:“叫你学习你不学习,连个检查也写不来,以后我看你还学不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