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住在北京医院。我给你准备好了东西,你带者去医院看看江膏,明白吗?
“明白。”我一阵兴。
“先不要忙,在你房间里等我,等机会成熟了再去。”
我有些莫名其妙。回房间里等候。十几分钟后,北京医院一名护士忽然打来电话,名找我。我接过电话,那护士说江青要烟和一些果。我记下来,再一查看泽东为我准备的东西,正好符合江青的需要。忙带好东西乘车赶往北京医院。
一病房,没见到人。卫生间里有声,我便站立着等候。片刻,江青搓着手走来,一见我便微笑着过来握手:“你来了?坐坐坐。”
我规规矩矩坐好,把东西放在桌上。
“你对我有意见没关系,但你不该背后讲我。”江青态度已变柔和。我又解释一番不是故意的,以后一定注意。
“你以后有意见直接来找我,不要背后讲。当面讲什么我也不会怪你。”江青说完,上转开话题,谈起工作上的问题。研究如何照顾好泽东的休息和饮。她说:“我不太好,主席主要靠你们照顾,你们多心吧。”
事后我才知,我在房间里等候时,泽东给江青打了个电话:“你不要小肚。银桥一听说你病了,着急得很,买了东西要去看你。你要主动么,要有怀么。”
于是,江青便叫护士给我打电话。她从泽东那里已经知我要带什么东西去,便主动提让我送什么东西去。一场矛盾被泽东轻轻松松化解了。没过多久,我便被提升为副卫士长。
可是,这件事还是留了条尾,我当时万万没有料到。
去北京医院看望江青之前,泽东将我写的检查退还了我。他完全是随意说了一句:“拿去吧,你自己留着吧。”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当真保存下来这份检查。一直保存到”文化大革命”那是1967年,红卫兵抄家抄走了我的这份检查。这下可糟了,说我反江青就是反对主席,关了我,斗了我,家也查抄好几次。幸亏泽东视察南方经过天津,打听我的情况,才将我解放来。
现在,我那份检查仍存在天津档案馆,要也要不回来。大概要成为历史文了。
江青发脾气多了,我们见怪不怪,不再害怕,有时甚至当面争吵不下,一直闹到泽东那里去。特别是我们这些老卫士,长期生活在泽东边,贴贴心,久而久之便成为家一员了,闹起矛盾轻易不肯退让。卫士们的例不说了,还是讲讲我自己。”
196O年夏,我跟随泽东和江青来到北河。住在绿树掩映的平房一号屋。
那夭,泽东上午1O上床睡觉,临睡前嘱咐我下午4钟有个会议,3钟要叫醒他。我从泽东卧室来,守在值班室看书。下午2,副班卫士把我叫到江青房间。
“来,银桥,还是我们俩打对家。”江青兴致召唤。我显有些勉。天天陪她打牌,实在厌烦了。又不能不扛,就用叹气和懒洋洋的动作表达不满。
我的“消极怠工”很快被江青看来,她被扫了兴,脸沉下来,用勉装来的开玩笑的气问:“怎么了?银桥。想老婆了?没打彩的!”
“没什么。”我有气无力应一声,看看腕上的表,已经2半钟。我叹气,这牌打的真没意思。
“该你牌了!”江青已经面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