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达官贵人,来往的都是些权贵,地痞氓动都不敢动我。等脱了籍,不陪酒应酬了,谁还记着我琴官是个什么东西?连张爷这等人都不再我之后,那时就等着让低三下四的烂货糟蹋吧!
这是条不归路,什么污泥而不染,那只是戏上唱的。“不说了!”张爷吼了一声,想是他也知我的心。
“爷别动手打人…今天是我生日。”我装成可怜兮兮的哽咽着。“好了好了,不准再哭,泪省着下次用。”张爷就这样,开闭“不准”
“不许”有一次还溜了嘴,叫我“给本将军唱个曲”害我捂着嘴笑的东倒西歪,他当自己还在军营里呐!
想到这里我又抿着嘴,不齿笑眯眯的,每次这样笑,我的睫就盖住视线了,没办法,又又长的睫是老爷们的最,想剪也不能剪。
“琴官…”张爷声音很怪,真醉了似的。我挑眉看着他,这人可真绝,微微勾起嘴角笑着看我,叫了我名字之后又不说话了,手指轻轻划着我的五官,又抚摸着我的。“这般天真的表情,才是你应有的…”张爷慨的说。
怪人,不就抿嘴偷偷笑了笑嘛!张爷一喝酒,又把我的发卷在指上玩着,我清唱了几个桥段,他的神开始迷蒙。
其实我只想着那对玉镯,黄金银两多了,一不稀罕,不过贡用的东西我倒想见识见识,我最想的是看湘瑶上那些奇珍异宝,那些钻面、蓝宝坠、南海珍珠披肩…
各丽的饰,是我们的玩,我和湘瑶拿林大人送的红宝镶晶盘来装饭养狗,也没看那狗儿长的多好。琪哥儿常说我和湘瑶其实只是对粉孩儿。连湘瑶都说:“众人仰望我们如神只,我们却不过是未曾长大的孩。”
我说:“你们是对傻。”谁说我是孩来着?老爷们经常叫我“乖孩”可我不信他们对自己家里的“乖孩”也这么动手动脚,还好端端的非要折腾我不可。
只有我知自己已经长大了,我的像张爷一样,有着会起来的地方,只没那么可怕就是了。
我想我算是大人了,遗憾的是,不是当年娘要我当的那“大人”张爷看我有分神,好像很失望,碍着今天是我生日,又不好发脾气,只是挥挥手向婢女示意,拿来一个大红绣锦盒。
我兴的轻呼一声,倾着拍了一下手:“镯!”张爷不知为什么笑的咬牙切齿:“就知想镯?又想回去给湘瑶上了?看哪天我不把你湘瑶也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