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换个人负责。这不是让你夫下岗吗?以后我们吃什么呀!丽鹃实在不同意,我打个条儿,算我借她的
利贷不行吗?自家亲人有难
,自己弟弟都不帮一把!唉!当初你要我叫妈回来,我可是一
就答应了,你怎么这么不地
呢!我这都急死了!”
亚平也急了,赶安
冠华:“你别急!丽鹃没说不凑,这正跟她妈商量呢!我们自己真没钱,要是有钱,我在家就
主了,都不用跟她通气儿。你放心,你说,最迟什么时候要?我一拿到钱就给你划过去!”
“最迟这个月23号。再迟,你也甭汇了,你夫那时候就下岗了。”冠华“啪”地撂下电话。
亚平回家后,面沉重。虽然菜烧了,但忘记放盐。
“哎呀!今天的菜怎么这么淡?”丽鹃尝了一就抱怨。
“是吗?哦!”亚平心不在焉。
“跟你说话呢!你心思去哪儿了?我说你好像忘记放盐了。”丽鹃又追一句。
“那我再去炒炒。”亚平面无表情,确切地说,隐藏着痛苦,木呆呆地站起来去开灶的火。
“怎么了你,没打采的,
什么事了?”丽鹃问。
“没什么。”
“不对!肯定有事儿你瞒着我!你看你的脸,挂得比茄还长。说!什么事儿?”
“真没事儿。”
“不说我生气啦!”
“我说了你又不听。”
“你不说怎么知我
听不
听?”
“冠华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我夫要下岗了。”
“咦?他们单位不正改制呢吗?他们单位领导不特别喜他吗,怎么又要他下岗?”
“单位领导怀疑他不忠心,别人都凑20万,就他不凑,怕他以后告密,想把他排挤去。”
“这样啊!还是为那20万啊!又换个法来劝我是吧?你跟你
排练好的吧?”
“算了。我本来就不想说,你我说的。我又没说麻烦你。我自己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丽鹃饶有兴趣。
“跟你没关系。”
“呦嗬!李亚平长本事啦!自己能凑这么多钱!反正你又不麻烦我,说给我听听又如何?”
亚平犹豫了片刻,说:“我拿这个房抵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