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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安娜首战告捷(2/3)

与老人的不快是因为生活的细节。老太太熬稀饭的时候,总拿把勺舀了尝尝,完了再丢回去。安娜一次无意看到,恶心了许久,觉得自己这一来不晓得喝了老太太多少。她跟老太太说了几次,老太太压没改的意思。还有一次,她居然发现老太太拿她用的布去锅台!她还真没觉得锅台给腌臜了,相反觉得自己下一阵不适。为避免类似事件的发生,安娜每天完清洁功课后,得把小巾晒在自己床特地钉的钉上。

王贵的妈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前在家也是说一不二的,在城里却受媳妇的歧视,早就不舒了。碍于相没多久还留,每天别扭着住在儿家里,说话不能算话不讲,还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老太太白天整天见不到儿的面,到了晚上想唠唠家常,问问情况,结果儿还给媳妇霸占着,每天跟她都搭不上腔。这次看媳妇先撕破了脸,索也拉下伪装,一坐在地上捶顿足,呼天抢地。据安娜说,哭得跟唱戏一样抑扬顿挫,还带着河南梆的原腔原味,让安娜恍然大悟,原来王贵也是有艺术遗传的。唱腔如下:"我那死老呀,你当年作孽生下个冤家,冤家长大了翅膀啦,有了媳妇忘了娘啦。我一把屎一把把他拉扯大,我饿肚要饭送他乡下,他挣的钱我一个儿没。我过来是想帮帮忙的呀,不想还受妖气来给她骂,我不活啦…"是一篇非常完整的叙事诗,当时都把王贵和安娜听愣了。

衣服一并扔掉,从里到外新的。她还曾跟王贵说起家婆上公共厕所的笑话。当时王贵带着安娜住大学的筒楼,厕所公用。安娜在家婆刚到的那天带家婆上厕所,替她拉开了灯绳。过好一会儿也不见家婆来,就去看看,发现家婆正起劲儿地将灯绳往上抛。问她吗呢,老太太说,你拉绳就闪,我灭它不是要扔回去?安娜笑到肚疼,觉得老人淳朴,也蛮会动脑的。

安娜目瞪呆,几乎没反应过来王贵是在?她。等明白过来以后就失去理智了,先是将餐桌上顺手的一应家什都胡到地上,旋即丢下两个字:"离婚!"转回了娘家。

妈妈看女儿都快疯了,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首先是一把封死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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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诸如此类的小事,比如说老太太偷喝了新炖的汤,怕媳妇说她馋,又兑回好多去。有时候一不留神就在小夫妻俩的床上倒午睡了。而安娜长了个狗鼻,床上有儿味都闻得见,只要发现老太太躺过的痕迹,就觉得浑不自在,好像虱一样周。零零碎碎堆积起来,安娜已经是满腹牢没地方发了。终于,有一天,老太太在吃饭的时候先是"咔"地一声吐了痰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后又拿了手指擤了鼻抹在外褂上,再用同一只手给我剥虾吃。安娜的张到了边缘,终于崩溃了,开始歇斯底里爆发。当时的场景的确有夸张,安娜哭到睛像个桃,用手捶着王贵说自己前世欠债,遇人不淑,竟给人作践成这样,日没法过了。

老太太一看控制住了局面,立儿起着王贵的鼻骂到:"你也算个男人,见着你娘叫个X欺负,你还是我肚里爬来的,不护你亲娘你护她!今天你要不收拾了她,我就挂门梁上!"说着,真动手解带了。王贵从没碰到如此剑弩张的局面,缺少应对的能力,就那么错愕地站在那里不晓得如何解决。老太太果敢地下了命令:"你那掌是吗的?女人不揍能听话?"王贵仿佛顷刻间鬼迷心窍,失去了主张,如木偶般给人指使着在安娜脸上拍了一拍。这么一掌下去,他就知自己苦心经营三年的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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